鸭柳麦麦满分

狙擊手對眼真的這麼好用嗎

展源

我就是覺得展Sir和莊家姐弟的感情線是編劇亂點鴛鴦譜啦!

假設慧慧沒有和他們兩個有狗血三角戀

————————————

O記的Madam莊和手底下的方永彬拍起拖啦。

消息傳到SDU連Madam莊的親弟弟莊卓源都愣住,明明前段時間他們展Sir看起來和Madam有feel嘅,怎麼會突然被那個阿Ben截糊?

不過家姐開心莊卓源自然沒有話說,唯一擔心就是展瀚韜短期失戀兩次會不會中年抑鬱。於是他撥開正湊在一起八卦的同儕們,溜到展瀚韜的辦公室門口,殊不知全被蘇文強看在眼裡。

他敲了敲門,「展Sir,是阿源。」

「Come in。」展瀚韜好端端地坐在自己辦公桌後面看文件,臉色十分平靜。他抬頭眈了一眼莊卓源,「你隨便。」

莊卓源也不跟他客氣,拉開椅子坐到他對面,腦袋靠在胳膊上觀察對方。

「怎麼了?」展瀚韜看完手上那份文件,才抬頭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人,他知道對方肯定是因為聽到自己家姐拍拖的消息才來找他。

「你知道我家姐拍拖了喔?」

果不其然,展瀚韜心裡嘆氣,莊卓源什麼都好,就是老喜歡給他亂點鴛鴦譜,操心他展瀚韜的婚戀更甚於他自己。之前慧慧是這樣,Madam莊也是這樣。他把手裡的文件在桌上刀整齊,「上班時間不講私事。」

「阿Sir,關心你一下嘛。」莊卓源看他確實好像沒什麼事,但仍不放心,「如果你難過的話不要憋在心裡,要說出來,人會出問題的。」

「我沒事嘅。」展瀚韜笑笑,「不過你這麼擔心晚上可以陪我吃飯。」

「好啊。」一起吃飯當然好啊,莊卓源巴不得和展瀚韜一整天混在一起,「Push Bar?要不要叫上大家一起?」

「去其他地方吧。」展瀚韜搖搖頭,「同埋你不想知道你家姐怎麼會和阿Ben拍起拖嘛?如果給整班兄弟知道好像不好。」

「你知?」莊卓源驚訝地睜大雙眼,這是意外收穫了,說實話他不太敢直接去他家姐目前八卦本人。

「嗯哼。」展瀚韜點頭,當日他和Madam莊從她War Game殺人狂學妹手下死裡逃生的時候,他有幸目睹了全過程。

「好!」老實說莊卓源現在就開始期待收工了。

「一陣間今日的訓練完成之後我車你。」展瀚韜站起來,「我還有事要去同高Sir談,你先去吧。」

「Yes Sir。」莊卓源懶洋洋的敬了禮,又溜出展瀚韜的辦公室。

展瀚韜看著他的背影又覺得頭疼,這小子!

莊卓源溜是溜出辦公室了,在半道被蘇文強又捉住。

「Madam,找我有事啊?」

「是啊。」蘇文強拎雞仔似的把人拎到無人角落,「展Sir點嘛?還OK嘛?」

「很OK。」莊卓源再次回想了一下剛剛對方是否在強顏歡笑,「好像是真的。」

「是喔。」蘇文強好像一點都不驚訝,「我想也是。」

「啊?」莊卓源這下不懂了,其實他們每個人都很關心展瀚韜,不過這其中蘇文強更是,尤其是她心思細膩總能注意到他們忽略的地方,「妳的意思是,我家姐拍拖對展Sir完全沒影響?」

「是啊。」蘇文強點點頭,在她看來展瀚韜和莊卓源是A Team天字第一號大傻瓜,兩個人兜兜轉轉這麼多年荷蘭都一起去過了,結果現在也不過是這樣。

莊卓源在處理展瀚韜相關事情的時候是很謹慎且很有求知慾的,基本上展瀚韜在他心裡的排位和莊卓嬅是一樣的。所以他虛心求教,「Madam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如果有的話教下我啦。」

「我都不明你同展Sir這麼多年在搞乜⋯⋯」蘇文強誇張地嘆了一口氣,「你們兩個真是傻佬來嘅。」本來展瀚韜和慧慧分手後旁敲側擊問她意見的時候,她還覺得展瀚韜終於上道了。結果莊卓源又來找她商量展瀚韜和他家姐的事的時候,蘇文強差點直接擰開他的大腦,看看裡面是不是少了點零件。

「這麼說吧。」蘇文強想了一下,還是覺得有的話說太白不好,「我進SDU這麼多年,唯一兩次看見展Sir失態都是因為同一個人。」

「你是說⋯⋯」莊卓源怎麼會不知道蘇文強在說什麼,本來就大的圓眼睛現在更是大了一圈,「我?」

「是啊。」蘇文強沒好氣地用手指戳了戳莊卓源的肩膀,「上上次你做箭頭的時候被個犯一刀插在這,展Sir在控制室臉都青了。上次你們去荒島搜賊,你被班賊射中失血昏迷的時候,展Sir在醫院手都在震。」她一雙眼裡全是恨鐵不成鋼,「你自己識他時間都不短啦,見過他幾多次這樣啊?」

莊卓源一時語塞,他沒有、一次都沒有見過。

「還有啊,你做什麼對展Sir的事這麼上心?我聽說你不止幫他追女仔喔,還會教人家女仔怎麼樣和展Sir相處。你又不是他阿媽,就算是Pauline姐啊都沒到這個地步啦。」蘇文強拍拍他肩膀,「你是做兄弟有今生冇來世啊,還是希望所愛的人一生幸福快樂咧?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完蘇文強就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莊卓源。

想是要想的,但是訓練的時候不能想,否則會被加操,莊卓源心安理得地借著訓練把這些拋在腦後。

「喂,今晚去不去Push Bar啊?剛剛好陪展Sir飲幾杯。」換衣室裡余學禮最先出聲。

「好喔!」說到啤酒,沒有人不想參與。

「不用啦。」莊卓源擺擺手,「展Sir都沒事。」

「真的啊?」許志仁坐到莊卓源旁邊,「看來好像有人知道內情。」

「我都不是很清楚嘅。」莊卓源把髒衣服塞進包裡,「展Sir約我喝酒,可能到時候告訴我吧。」

「喔!有人撐檯腳!」聽到這話謝家星幾個立刻起哄,「阿嫂要同展Sir過二人世界。」

「收聲啦。」要平常莊卓源聽了這話眉毛都不動一下,但今天蘇文強灌了那麼多信息給他,他莫名地煩躁起來,「不會說話別說。」

「可能是同Madam莊有關,所以不是這麼方便在大家面前講吧。」邱俊軒看他臉色古怪,為他打圓場。

「就是啊。」龍劍飛幫口,「人家兩姐弟之間無所謂哉,我們怎麼都好還是算外人啦。」龍劍飛說得在理,剩下的人也都不在起哄,只當莊卓源為家姐的事心煩。

莊卓源沒心思在應酬他們,只匆匆把包收拾好,隨意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你說阿源這小子是不是有點奇怪,頂多展Sir做不成他姐夫啊嘛,要不要這樣啊。」許志仁看莊卓源走遠了,「他不會有那個什麼⋯⋯姐夫情意結吧?」

「你都收聲啦。」余學禮把手上的毛巾丟到許志仁身上,「他們兩個的事和我們沒關係,該做事做事,該當巴打就當巴打,別的東西少管啦。」

莊卓源不用想都知道這幫好兄弟在他走後肯定會繼續討論,不過他暫時懶得理這些。拖好兄弟的福,蘇文強下午跟他講的話現在又開始在他腦子裡重播了。他給展瀚韜發了message,告訴他自己在警局外面等他,一個人走出警局隨便找了個水泥墩坐在上面發呆。

其實莊卓源也知道自己處理感情有一些問題。他們兩姐弟小小年紀就父母雙亡,莊卓嬅作為姊姊選擇用開朗堅強撐起這個家,莊卓源則是把自己變成一個善解人意又體貼的好弟弟。

他們看似平安無事的長大成人,但其實傷口一直留在那裡。所以阿邦死後莊卓嬅用工作麻痺自己,甚至一度有自殘傾向;而莊卓源則注意身邊每一個人的感受,如果對方需要的話可以把自己擁有的也給他。

當然不是所有人都能讓莊卓源犧牲自己的所有,莊卓嬅是一個,展瀚韜也是。他最開始進SDU的時候只當展瀚韜是阿頭,但是對方不僅是他見過最厲害的人,還是他見過最好的人。

雖然展瀚韜總是習慣於隱藏自己,但比起莊卓嬅的彆扭,展瀚韜可以算得上是單刀直入。他第一次從一個人身上感受到如此直白的關心,像太陽一樣。固然展瀚韜剛開始對他和其他新丁沒有區別,但是得益於莊卓源本身過硬的能力和比起別人更能體會到展瀚韜黑面神之下的真意,展瀚韜逐漸把莊卓源當作自己的左右手,私下裡兩個人也越來越合拍。

所以他才給展瀚韜當戀愛軍師,事無巨細的follow他每一任感情,比所有人都希望展瀚韜趕快成家立業,擁有一份大眾意義上的完美人生。

其實他好像從來沒真正問過展瀚韜和家姐是不是真的愛慕彼此,他只是覺得展瀚韜幫莊卓嬅走出了阿邦死亡帶給她的陰影,那對莊卓嬅來說展瀚韜最起碼還不錯;而展瀚韜對莊卓嬅的關心又好像不同尋常,於是他開始思索是不是他最重要的兩個人之間有點什麼。

如果家姐和阿韜真的有feel的話,那他一定要幫他們。莊卓源還記得當時他是這麼想的,在喝完半打啤酒之後。那你自己呢?莊卓源好像聽見有人在問他,他無所謂的聳聳肩,我自己有什麼重要的。

車喇叭聲打斷莊卓源發道歉,展瀚韜的車子已經從警察局開出來了。莊卓源熟門熟路地坐進副駕駛,「我們去哪啊?」

「我前段時間發現一家打邊爐的店,覺得還不錯,帶你去試下。」

「好啊,多謝展Sir。」

展瀚韜餘光瞟了莊卓源一眼,對方肯定是剛結束就跑出來了,嘴巴都快起皮了,「門旁邊有水,你自己開吧。」

「啊?喔。」莊卓源也不看他,伸手摸到水瓶打開就默默地灌自己。

「水來的,不是啤酒,不用喝這麼猛。」展瀚韜用別的話題分散他的注意力,「你不是想知道你家姐同阿Ben的事嗎?」

「是啊,到底怎麼回事?雖然阿Ben鍾意我家姐我是有feel到,但這麼多年都這樣按理不會啊⋯⋯」

展瀚韜輕笑,「有什麼不會的,有的時候事情很難說,就比如有人做了好多年朋友突然就變情侶了。」

莊卓源裝沒聽到,他一下子不確定展瀚韜是不是意有所指了。

所幸展瀚韜也沒繼續說,轉而給他復述當天發生的事。

其實那天莊卓嬅沒受什麼傷,只是作為家屬陪展瀚韜坐救護車到了醫院。展瀚韜包紮完傷口被送進病房之後,愧疚的莊卓嬅正陪著他。

方永彬就是這時闖進來的。

O記和SDU合作過許多次,展瀚韜印象裡方永彬一直是莊卓嬅冷靜、聽話的得力下屬,是個很好的警察。

沒想到方永彬一進來就緊張的不得了,拉著莊卓嬅仔仔細細確認了她沒事才鬆手。

「別擔心,我沒事,多虧了展Sir和阿源。」莊卓嬅已經變回幹練的女督察,不在乎的把額前的碎髮撥到耳後,拍拍自己下屬的胳膊。

「什麼叫沒事?」沒想到方永彬像隻炸了毛的貓一樣,「你知不知道差點就沒命?如果不是展Sir和SDU去的即時,你可能已經被人當活靶打死了。」鋼彈槍殺人的案子他們O記親自在跟,方永彬想起之前幾單案子被害人的慘狀就汗毛倒竪,過去莊卓嬅也遇過幾次危險,但從沒像今天這樣離死亡如此之近,而且是在他不在的時候,「你也看到那些兇手是怎麼對待受害人的,這次真的很危險!」

莊卓嬅有點驚訝,方永彬跟她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這麼直接的和自己說話。而且明顯對方一肚子火,但說著說著自己反而說不下去了。

「Madam,我知道我沒有展Sir和阿源那麼能幹,但是我已經跟了你這麼久,你可不可以稍微相信我一點。不管是工作上還是其他,如果可以的話我都願意和妳一起分擔。」方永彬說著眼眶都紅了,「我真的不想失去你。」

「阿Ben⋯⋯」莊卓嬅拍拍他的肩膀,「誰說你沒有他們能幹?O記這些年多虧了你。」她有點感動,其實她也知道,雖然其他下屬也服自己,但只有方永彬對她是義無反顧的信任,甚至她有時那些苛刻的要求都完成的很好。

「你別這樣啦,我現在不是好好地站在這嗎?我和你保證,下次不會再這樣了。」莊卓嬅放柔語氣,決定給自己的下屬一個擁抱,「而且我知道的,如果沒有你,這些我肯定撐不下去的。」

方永彬沒想到會被莊卓嬅抱住,雖然對方很快就放開了。他滿臉通紅的愣在原地,在發現展瀚韜也在房間裡的時候整個人窘迫的想要鑽進地底。

展瀚韜好心地裝無事發生,像往常一樣和他打了招呼。方永彬冷靜下來,感謝他救了莊卓嬅。

「沒事的,大家都是伙計,這都是應該的。」展瀚韜擺擺手,「何況Madam是阿源的家姐,我更加不可以讓她有事的。」

「所以說你是因為阿源才這麼關心我?」莊卓嬅雖然一直聽莊卓源和自己說他和展瀚韜是過命的交情,但倒是頭一次聽展瀚韜說這些。

「阿源就你一個家姐了,如果你有什麼事他一定頂不住的。」展瀚韜點頭,「而且說到底大家都是同儕互相關心是應該的。」

莊卓嬅沉吟了一會,「展Sir,你別怪我直接,我確認一下你對我是沒feel的吧。」

正在一旁反省自己當壁花的阿Ben猛地抬起頭來。

「當然啦。」她問得坦蕩,展瀚韜回答得也坦蕩,「你之前那樣,阿源真的很擔心你。巧不巧我總是撞上妳⋯⋯總之就是既然看見了那為了阿源也不能不管吧。」

「多謝。」莊卓嬅再次鄭重地向他道謝,「那我細佬就拜託你了。」

展瀚韜總覺得這位幹練的女督察話裡有話,但他自己心裡有鬼於是也沒辦法問對方一個明白。

「總之呢,我覺得就是那天阿Ben這麼一出讓你家姐認識到阿Ben這麼多年的守護,而阿邦的死也不再是她的陰影了,」展瀚韜下了總結,「所以順理成章她和阿Ben就開始了。」

「這樣啊。」莊卓源摸著下巴,還想說什麼但展瀚韜已經停好車了。

「下來吧,到了。」

「好。」

展瀚韜找的店不大卻很熱鬧,他們兩個人縮在角落一張雙人桌上,不大的台子被菜擺的滿滿當當。

「所以你是真的對我家姐沒feel喔?」莊卓源好像不經意似的一邊涮肉一邊問他。

「沒有。」展瀚韜無奈地看著他,「是真的沒有。」

「是哦。」莊卓源把肉放進嘴巴裡,一邊嚼一邊想要說些什麼。

在他想的空檔,展瀚韜已經幫他涮好了魚丟進碗裡。

「阿韜。」莊卓源突然發現,好像展瀚韜只幫他夾過菜,「你知道媽打打邊爐要用什麼醬嗎?」

「不知道啊,可能是阿嫂親自幫他調的那種吧。」

「那光仔呢?阿星呢?軒仔他們呢?」

「不啊,一個兩個都快三十的人了,沒理由要我來幫他們張羅吧?」展瀚韜專心致志地往鍋裡倒丸子,「吶,幫你叫的墨魚丸,知道你不喜歡吃蝦丸啦。」

「那你知道梁Sir打邊爐鍾意吃什麼嗎?」

「不知道喔,和牛吧?」展瀚韜這時停下手裡的動作,隱約知道莊卓源要說什麼。

「但是、」

莊卓源話音未落就被展瀚韜打斷,「你想清楚了,有的話說出口就不能返轉頭了。你不說出來就還能保持原樣。」

展瀚韜的臉隔著火鍋的霧氣有點模糊,但是莊卓源是SDU最好的狙擊手,區區霧氣如何能阻擋他,他很清楚地看見他眼裡的感情。

但是他怎麼會現在才發現呢?莊卓源罵自己是蠢材,展瀚韜一直是這麼看著他的,久到連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莊卓源都不記得了。

好像是第一次他在靶場追平展瀚韜的記錄的時候;又好像是他在行動中從兩百里開外射中犯人的胳膊的時候;還可能是集體訓練的時候他和展瀚韜一組毫無懸念的第一名完成任務的時候。

「展Sir,你說我是不是很傻?」莊卓源放下筷子,眨了眨眼,這霧氣好熏眼睛。

「是啊。」展瀚韜笑道,「你記不記得那次我們上島去抓幾個偷渡來的殺手?」他記得那個時候莊卓源才入隊不久,雖然體能還不如現在但槍法已經是萬中無一,「結果我們不走運被出來的幾個賊撞了個正巧。當中最惡的那個趁我不注意想用刀捅我的腎,有個傻佬不顧自己的手以後還要扛槍就來幫我擋刀。好彩你記得攻他軟肋,刀扎在你肩頭不算嚴重。」

「那當時情況危急,狙擊槍又可能會傷到你嘛。」莊卓源自然記得,那些賊窮凶極惡,他們又身處荒島,要是展瀚韜被從後這麼捅上一刀有沒有命能等到急救都難講。他當時只覺得不能讓這種事發生,想都沒想就撲上去和賊人肉搏。

後來展瀚韜是沒入醫院,莊卓源自己綁了繃帶小半個月,期間展瀚韜日日帶著Pauline姐靚湯上他家看他,還幫他抹身洗頭。

「我知道。但我當時在想,我展瀚韜何德何能要你這樣為我。」展瀚韜握住莊卓源的手背,他被莊卓源潤物無聲的愛照顧了那麼久,久到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撐滿了他整顆心,「其實我又何嘗不是傻佬呢? 否則就不會畏首畏尾,還累你為我撲心撲命做這麼多事情。」他們倆兜了那麼多圈,發現原來路一直就在彼此腳下。

「你放心啦,以後不會了。」莊卓源反手握住展瀚韜的手,又莊重地說了一遍,「以後不會了。」

「你說到要做到喔,否則我老婆仔會不開心的。」展瀚韜捏捏他的手,鬆開他,用勺子把已經浮上來的墨魚丸撈起,放進莊卓源的碗裡,「有得吃啦,老婆仔。」

莊卓源不回話了,隔著桌子踢了一下展瀚韜,埋頭吃菜,可惜連耳仔尖都是紅通通的。

评论(3)

热度(36)

  1.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